覃顯粗糙的指腹順著陸時的腹部往上滑動,捏住他挺立的紅潤乳頭,用力地按壓拉扯:“說啊,你以為那個人是誰?是你那個皮老色衰的情婦?還是你又不知道從哪里認(rèn)識來的心心念念的誰?”
“不是...”陸時渾身沒有一個地方是不痛的,身子燒的要命,肚子像是要被撞得炸開花,后穴撐大地幾乎要裂開。
他想起三個月前的那個夜晚。那個舍友大概是喝多了,湊到他身邊說覃河路是同性戀,說覃河路當(dāng)時喜歡他才對他那么好。
陸時幾乎是被當(dāng)頭一棒敲醒了。
他喝了很多酒,也不知道是為了什么,可能只是想要祭奠他死去的青春。
他搖搖晃晃地走在路上,撞到了一個和覃河路很像的男人。
“為什么啊、為什么現(xiàn)在才讓我知道!”陸時荒唐地把人抓住了,拉扯著他前胸的衣服在空蕩的街道上鬼哭狼嚎。
這么多年,其實(shí)他早就放下了。他只是突然有些恨上天愚蠢的安排,互相有好感的兩個人陰差陽錯甚至不能表明心意,明明自己覺得不在乎的人卻在分別以后不斷地想起。
他看著那個男人臉恍恍惚惚地變形,旋轉(zhuǎn),成了二十歲的覃顯。
他鬼使陰差地勾住男人的小指,笑得像一朵糜爛的花:“跟我回家吧?!?br>
聽說你第二年就考上了大學(xué),還是警校,還好我第一年的欺瞞沒有耽誤你。
別恨我了,我們的約定,我現(xiàn)在來兌現(xiàn)。
覃顯掐住陸時乳尖的手指用力下陷,使勁扣弄著他紅腫的乳暈,陰莖抽出來翻出陸時淫靡的鮮紅穴肉,再狠狠地撞進(jìn)皺縮的深處:“現(xiàn)在還在走神?”
覃顯重重地抽插起來,陸時的腰隨著交合處的動蕩不斷抬高,臀部被撞的柔軟地波動:“和你的情婦做愛的時候會想起來我嗎,那個病房里淫亂的交合?”
內(nèi)容未完,下一頁繼續(xù)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