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眼睛緊閉起來,淚水不住地順著眼尾滑落,空氣里肉體交纏的聲音和奇妙怪異的氣味充斥著他的大腦,他又痛又爽,每一次撞到前列腺都會抽搐著甩動陰莖吐出淫水。
“你和他做愛時時候會不會記得第一次草操開你屁眼的人是誰?第一次讓你靠著后面高潮的人是誰?”
“陸時,你賤不賤啊,你就沒有愛過我哪怕一點點?”覃顯的眼睛赤紅,瘋了一樣在陸時體內(nèi)猛烈地抽插,陸時細瘦身體上唯一肉感肥美的臀被撞地通紅,像熟透的果實。
床板瘋狂地震動發(fā)出吱呀的嘔啞聲響,像是下一秒就要坍塌。
你愛過他嗎?
如同昨日重現(xiàn),六年前的審問到今天再次困擾住陸時。
“你不是答應(yīng)我要和我談戀愛嗎?你不是答應(yīng)我要和我永遠在一起嗎?你為什么去愛別人?”覃顯的五官猙獰可怖起來,手指上移狠狠掐住陸時的脖子,用力一點點收緊。
陸時的脖子被掐地陷進去,喉嚨被扼住,他的舌頭僵直地抵著下顎,嘴大張開竭力地試圖喘息但無濟于事。他濕潤的眼睛逐漸朦朧起來,覃顯猙獰的面孔在他視線里變得模糊。
在陸時呼吸停滯的那十幾秒里,他的面部漲紅,眼眶充血,耳邊傳來詭異悠長的轟鳴,瀕臨窒息的前夕,眼前走馬燈般略過往年陳舊的光景。
舊電影一般泛黃模糊的景象里,旋轉(zhuǎn)倒置著陰沉的覃顯,孤寂的覃顯,熱忱的覃顯,委屈的覃顯,覃顯像狡猾的狐貍一樣裝可憐哄騙他,覃顯像忠誠的小狗一樣眼睛亮晶晶地注視他。
五年前他獨自坐了二十三個小時的火車硬座回到這座曾經(jīng)逃離的城市,在擁擠的高考考場門口像那些殷切期盼的普通家人一樣等候,他在蜂擁的人群里一眼看見了身材出挑的覃顯,覃顯穿著一身寬闊的黑,剃了很短的寸頭,又恢復了初見時的陰沉暗寂的模樣。
他多想站到覃顯面前寒暄兩句,不辜負自己在烈日下苦苦等待的三個小時。可他記得覃顯說他惡心。
他望著覃顯淡薄的身影遠去,直到混跡在遙遠的人群里。他一個人站在那里哭,像個考試失利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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