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時握著那部手機,聽見大門外傳來急促的腳步聲。那很明顯不是覃顯的腳步,陸時警惕地掩住房門,透過狹窄的縫隙觀望著外面的動靜。
大門被打開,風風火火進來一個和覃顯七分像的男人,是覃河路。
陸時愣了愣,眼看著覃河路疾步走進自己一直被關(guān)著的房間又迅速焦急地出來,主動開門走了出去。
“覃河路?!彼诒澈蠼旭勇返拿郑勇穱樍艘惶?,猛地轉(zhuǎn)過身。
“陸時,你已經(jīng)...”覃河路不自在地抬手摸了摸后頸,似乎是在思考著措辭,無果后他直接換掉了話題:“覃顯讓我來找你,他怕你出不來?!?br>
“你和覃顯是親戚?”他們倆實在過于相像。
“嗯,他是我同父異母的弟弟?!瘪勇窙]有多言,只是簡單略過了他們倆的關(guān)系:“我就猜到你在覃顯這里,他前段時間看起來像是換了個人,如果那個投河的人真的是你他肯定不會像這樣輕松?!?br>
陸時被他的話說的一愣:“你知道我和覃顯的關(guān)系?”
“大概吧,”覃河路露出苦笑,在覃顯缺席高考的那天下午,覃顯掛著學籍的學校班主任打電話找到了他的父親,他的父親抽不開身,就讓覃河路去聯(lián)系覃顯。覃河路趕到醫(yī)院的時候,正看見醫(yī)院的保安把覃顯從病房里押出來。
那天之后覃河路才知道陸時每天忙著兼職家教的學生是覃顯。他不愿意揭開陸時的傷疤,只是挑了個不重要的事情講:“覃顯第二年高考完回家鬧的時候,我才知道你是他的家教老師,你們...嗯、有一些特別的關(guān)系?!?br>
“覃顯呢?”
“在醫(yī)院里,他昏迷了八天,才剛醒過來?!?br>
“那個女人的丈夫是個毒販,我們已經(jīng)監(jiān)控他很長時間了,他一死,線索就斷了。覃顯花了很長的時間才找到賭窩的地點,出任務(wù)的時候受了挺嚴重的傷?!?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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