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際上皇帝因為沈羌是個太監(jiān)一直對他嫌棄無比,只是迫于他的權(quán)勢叫著義父,登基后受齊王教唆更是很少叫了。
沈羌自然知道這些,這只不過是用來試探皇帝的一句話,如果是假的他不信皇帝能收住表情當(dāng)著這么多宮人的面叫得出一聲義父。
等會,西廠、督主、義父?這幾個詞組合在一起分明就是奸臣當(dāng)?shù)赖膭”締?,只不過付淵是來做任務(wù)睡男人的,他真的完全不在意奸臣的身份啦。
而且義父不就是相當(dāng)于叫他爸爸嗎,在某種程度上也是個很情趣的叫法了,對著這張臉什么都能叫的出來就是有點羞恥。
付淵毫無壓力的單方面調(diào)戲的說道:“義父,我還能好起來嗎?”然后等著對面的反應(yīng)。
眼前面上還帶著病氣的青年一改往日的跋扈無知,用小鹿一樣濕漉漉的眼神看著自己小聲地叫著義父,聲音里帶著一絲依賴和恐懼。沈羌現(xiàn)在相信這是真的了,因為那個蠢貨不會有這么好的演技。
只不過這副樣子倒還真讓他升起了一絲邪念,許久以前在皇帝小時候他也是這樣乖乖的軟乎乎的整天追著自己叫著義父撒嬌。
沈羌溫柔地上前整理著付淵凌亂的頭發(fā)說道:“會的,皇上不用擔(dān)心,微臣會給您用最好的藥。您先休息吧,微臣還有事先告退了?!闭f完就要無情的離開。
付淵還有點舍不得,聽起來督主會很忙,也不知道下一次見面是什么時候。于是說道:“那義父明天還來看我嗎?”一時間連朕都忘了用了。
沈羌在屏風(fēng)處站定,轉(zhuǎn)身笑道:“來,日日都來,直到您好了。”然后就瀟灑的大步離開了。
看著床上戀戀不舍的皇上,小夏子已經(jīng)無力吐槽這詭異的“父子情深”的戲碼,看樣子皇上是真失憶了人都走了還是那副傻樣呢。自己也不敢告訴皇上什么,否則肯定見不到第二天的太陽了,只能祈禱沈羌還留著皇上有用吧,想到這兒他又痛恨起自己的軟弱來。
為了彌補,他小碎步上前磕頭道:“皇上饒命!都是奴才不好,沒保護(hù)好您才讓您落水失憶……”說著就要開始掉眼淚。付淵看著跟前可憐巴巴的跟個兔子似的小孩跪在自己跟前,覺得自己像個兇神惡煞的班主任正在體罰學(xué)生。
他阻止道:“行了,別嚎了。朕自己掉下去的跟你們沒關(guān)系,以后用心伺候就是了。對了,你叫什么?”
小夏子沒想到皇上失憶后變得這么好說話,真的像是變了個人好像比原來更……親民了?連忙道:“皇上喚我小夏子就行了?!?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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