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聽了松了一口氣,這應該是我暫時能保住小命的意思。
我被幾個士兵帶到了一個軍營里,這里應該是類似親衛(wèi)營的地方,那個長官的近身士兵都住在這里。
這個軍營不大,住的不超過10個人,但是看管我是綽綽有余了。
我低下頭遮掩著自己的眼神,一邊心里在想辦法。
我現在戴著手銬,只能跪在地上,雙手被束縛著,萬一發(fā)生什么事,我都沒有反抗的能力。當務之急,我要想辦法讓這些士兵放松警惕,把我的手銬解開,這樣我才能想下一步的事,比如逃跑什么的。
想了想,我從地窖出來這么久,沒吃過東西,也沒喝過水,嘴唇都干干的。
我抬起頭打量著四周的士兵,除了剛才把我從床下揪出來的那個,一看就很不好相與,剩下的幾個也都不怎么面善。
想想也是,這種在前線作戰(zhàn)的士兵,也沒幾個會性格好的吧,而且聽他們剛才說,連軍妓營都沒有,這豈不是更壓抑了。
我四處找著,發(fā)現有個在營帳里靠著抽煙的,他臉色比別的士兵蒼白些,好像神情也柔和一些。
女人的第六感告訴我,應該從這個男人下手。
于是我假裝痛苦地低聲呻吟了一會兒,然后用略有些沙啞但好聽的聲音道:“渴,好渴啊,大人們能給我點水嗎?我要渴死了,求求你了?!?br>
可惜離我最近的那個士兵先聽到了,說道:“渴?哼,渴死你算了,這才哪兒到哪兒。我們在戰(zhàn)場上的時候,挨的時間可不比你多多了,可沒這么快叫過渴?!?br>
另一個人道:“就是,她也配喝我們的水?不用管她。別忘記了她可是敵人?!?br>
“算了”,帶我過來的那個男人道:“長官說了,待會要審問她的,萬一她出什么事怎么辦,還是給她一碗水吧。說不定她還有點用,能帶來有用的情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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