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痛不癢的一口對李修明來說卻如同挑逗一般,李修明低笑出聲,低頭朝著傅玉書的薄唇又是偷香一吻,心下暢然非常,口舌交纏間酒氣彌散:“怎么不出聲?你臉皮兒好薄。”
氣氛愈發(fā)曖昧,傅玉書不堪玩弄,胸膛因急切的呼吸而起伏不停,銀發(fā)如雪,散亂在桌案上,襯得他那張冷艷的臉愈發(fā)妖異,李修明卻似毫不在意,又在他唇上狠狠吻了幾口,隨即張口含住傅玉書的喉結,以舌尖緩緩打轉,濕潤的舌苔慢吞吞地舔舐。
傅玉書不自覺地微微仰首,任他口舌逗玩,然而這般“輕攏慢捻”的逗弄,對于緩解情潮卻如同隔靴搔癢,反而讓他愈發(fā)難耐,他冷白的指節(jié)緊緊攥住李修明肩頭的衣料,喉嚨里發(fā)出陣陣低低的嗚咽:“……嗚,別、別舔了!”
討?zhàn)埌愕脑捳Z回響在耳畔,傅玉書自己都無法相信這是從他口中說出的,他的話語低啞而破碎,帶著幾分難以掩飾的羞恥與慌亂。
李修明聞言,眼中閃過一絲得逞的笑意,卻并未停下動作,反而變本加厲,舌尖順著他的脖頸緩緩下滑,留下一串濕潤的痕跡。
傅玉書此時才發(fā)覺,自己面上已經灼燙非常。
先前以內力壓抑住的情潮,在口舌逗完玩下再也無法抑制,李修明一邊用舌苔舔舐著傅玉書的喉結,一邊用粗糲的手掌在他的肌膚上游走,情欲又于小腹燃起,蔓延到身體各處。
鳳凰御火,烈焰騰空,熾熱之氣撲面而來,傅玉書眉宇間隱隱透出一絲忍耐之色,李修明掌心緊貼其肌膚,只覺那溫度異常灼人,心中不禁一動,手上功夫卻未停歇,他在傅玉書的身子上輕輕挑逗著,時而捻動乳珠,時而按壓小腹:“你身上這般滾燙,莫非是傷寒發(fā)熱了?我還沒操過這樣熱的屁股,今日倒要好好領教一番?!?br>
傅玉書聞言,心中羞憤交加,低聲怒斥:“……你住口!”
他素來清高自持,何曾聽過這般污言穢語?
然而神思卻不受控制,情潮涌動導致身子敏感異常,李修明不過輕輕揉捏,他便覺乳尖挺立,難以自持地低出聲:“啊……嗯……”那聲音如絲如縷,似斷似續(xù),透出無限風情。
李修明心中暗忖,本以為此人在風月之事上是初出茅廬,未曾想這銀發(fā)男人竟如此不加掩飾地淫叫起來,差點以為自己看走了眼,他毫不遲疑地一把扯下傅玉書的綢褲,看見青澀性器已經半抬頭,撈著傅玉書的兩條長腿盤在腰間,冷哼一聲,“叫的這樣騷浪,如何好意思讓我閉嘴?!”
傅玉書卻沒有出聲辯駁,他的身體已經滾燙的厲害,昏昏沉沉沒有爭辯力氣,咬唇偏首,不想多費口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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