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掌順勢貼上傅玉書的腰肢,李修明稍一用力,便將人摟入懷中,二人身形緊緊相貼,李修明垂首挑唇,笑意盈盈地看向傅玉書:“不說他話,太煞風(fēng)景,大主顧如此闊氣,想怎么玩?”
傅玉書被李修明突如其來的動作弄得身子一僵,視線不自覺地偏開,落在搖曳的燭火上,不敢與李修明對視,他抿了抿唇,聲音冷淡,卻隱隱透著一絲不自然:“本君……我初來乍到,不懂尋常玩法……”
話一出口,傅玉書便意識到險些說漏了身份,急忙改口,語氣中帶著幾分命令式的疏離:“不過花錢泄欲罷了,挑你以往客人中意的玩法便是。”
老嫖客來玩,眼神里總帶著幾分挑逗,早已熟稔這風(fēng)月場中的規(guī)矩,眼前人是生手還是老手,李修明大多只需一眼便能看穿,這人臉一偏、視線躲閃,李修明便心知肚明這是個雛兒,不過是強(qiáng)撐著面子,硬生生擠出幾句生硬的話來掩飾自己的青澀。
李修明聞言并不點破,眼中閃過一絲玩味,低頭湊近傅玉書耳邊。
溫?zé)岬臍庀姙⒃诟涤駮亩馍?,熏惹出淡淡的紅,李修明的聲音低啞而曖昧:“客人中意的玩法?那可多了去了,不過——”他頓了頓,指尖輕輕撫過傅玉書的腰線,“公子這般天人之姿,尋常玩法怕是配不上,不如……我來教你些新鮮的?”
傅玉書被李修明這般貼近弄得耳根發(fā)燙,身子微微顫抖,卻強(qiáng)撐著不露怯意,冷聲道:“隨你。”
“尋常玩法,便是撅著屁股被我的雞巴操……倒也有些不尋常的……”李修明不欲多言拆穿,一手捏上傅玉書的腰腹為非作歹,話音一轉(zhuǎn),話說得又緩又慢,全是惡意和調(diào)侃:“還有一些喜歡挨耳光,喜歡像牲畜一樣被對待,越打屁股晃得越騷!”
“......你!”傅玉書怒從心氣,下意識要從懷抱中掙脫開來。
所剩無幾的法力在情潮的沖擊下幾近潰散,傅玉書被李修明蒼勁有力的胳膊牢牢束縛在懷中,竟動彈不得,他滿目怒容,咬牙切齒地低喝:“你簡直放肆!”
然而怒火愈盛,卻反襯得他那張臉愈發(fā)艷麗動人。
燭光之下,傅玉書銀發(fā)如雪,眉眼如畫,就連那怒意也成了點綴,平添幾分生動。
李修明眼神一沉,只覺得口干舌燥,喉結(jié)滾動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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