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玉書的聲音漸漸微弱,最終化為一聲低低的嗚咽,眼角滑下一滴淚,卻不知是痛苦還是快樂,穴心中微微凹陷的地方像柔軟貪婪的小嘴,將李修明的龜頭緊緊嘬吮,李修明發(fā)出暢快的低吼,動作也一時(shí)失了分寸,愈加粗野起來,他一把將傅玉書攔腰抱起,大步闊行向床榻走去,一步一操,次次深埋穴心。
在一次次無情狠頂下,傅玉書狹長的雙目漸漸失神。
抱操的顛簸讓傅玉書的屁股回回都坐得又重又深,還沒走到床榻邊,竟然生生用后穴再次到達(dá)了高潮,泣音的顫抖暴露了他的緊張無措,他的穴心涌出一波淫水澆淋性器上,恰好激淌在李修明尿孔上,李修明被燙的陽具一陣哆嗦,差點(diǎn)要射出來,深深喘息了一下平復(fù)。
床笫之事,恰如征服烈馬,而李修明恰巧深諳此道。
此刻他如同一位技藝高超的馴獸人,將傅玉書這匹桀驁不馴的烈馬牢牢掌控在手中。
傅玉書雖嘴上倔強(qiáng),身子卻早已誠實(shí)地?cái)∠玛噥?,不過與李修明幾番征戰(zhàn),那臀縫間的處子穴已然潰不成軍,初次承歡的穴口爛紅如熟透的果實(shí),溫順而敏感地吞噎著李修明的性器,仿佛恨不得將其徹底吞沒,連那沉甸甸的精囊也不肯放過。
李修明卻偏偏在此刻生出了玩弄的心思。
他惡劣地勾起唇角,不顧傅玉書那已被操服的后穴如何饑渴難耐,竟緩緩將性器抽離。
傅玉書的身子猛地一顫,后穴如失寵一般張開了嘴,抽搐著不停翕動,一時(shí)竟難以合攏,被操服的穴肉紅腫異常,沾染著自身淌出的水液,在昏黃的燈火下泛著晶亮的光澤,仿佛在無聲地哀求著
李修明低頭欣賞著這一幕,眼中閃過一絲戲謔。
他伸手輕輕撫過那紅腫的穴口,指尖沾了些許水液,低笑道:“你這身子倒是比你的嘴誠實(shí)得多?!?br>
傅玉書聞言面色漲紅,眼中閃過一絲羞憤,卻無力反駁,只能咬緊牙關(guān)將臉偏向一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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