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晟臉悶在枕頭里,太漫長的性愛讓他的身體過度勞累,但是不被標記又讓他的魂靈過度饑渴,他抽噎了兩聲,沒掉下來眼淚也足夠可憐,沉默了一小會兒,像是下定了什么決心,緩慢開口說話,聲音小的幾乎聽不見:“……屁股,被打的疼,逼里……逼里也被肏得疼,肯定腫了……”,話說著還扭了下屁股,想逃脫身后男人的肏干,向前爬去。
求饒的話太破廉恥,濕滑的逼穴不自覺收縮不停,趙出抽插的動作停頓下來,好笑看他扭著屁股掙扎,長長吐出一口氣,緩慢退身將性器一寸寸抽出。
“呃……慢點?!崩铌砂l(fā)出難耐的呻吟。
滾燙性器上的青筋脈絡(luò)搔刮著發(fā)腫的內(nèi)壁褶皺,被過分玩弄幾天的穴口根本無法合攏,陰唇通紅發(fā)腫,完全向兩邊綻開,被欺辱得不成樣子,Omega泥濘一片的大腿根兒顫抖不停,濃稠、飽脹的精液立刻從穴內(nèi)涌出,攪和了太多淫水的白濁過于濕滑,沿著陰阜和大腿流淌,李晟的喉嚨里不自覺低哼,終于松快的身體徹底無力下來。
他的發(fā)情期已經(jīng)步入尾聲,神志勉強能維持清醒。
回想起這幾天淫浪放縱的生活,后知后覺沒臉見人,李晟嫩白的屁股都在發(fā)紅,身體發(fā)軟的厲害,回頭和趙出說兩句想要休息的話,卻看見趙出仍舊高高挺立腫脹的性器,肉到嘴邊不能吃,硬生生忍了好幾天的標記欲望,趙出的不滿足感更是達到了巔峰。
這對Alpha來說簡直是極端的折磨。
臭著一張臉,他一句話都懶得多說,起身站在床邊,趙出垂眼看著李晟的臉,倚靠在墻上點了支煙,白霧旋轉(zhuǎn)、升騰,尼古丁彌漫在空氣之中,兩個一向都沉默寡言的男人保持著緘默無言,享受片刻的寂靜。
“你一個月能賺多少錢?”趙出兩三口就把煙抽了一半,抖了抖煙灰,煙灰輕飄飄落在地上。
他說這話的時候,語氣帶著漫不經(jīng)心,指間點燃的香煙閃爍著幾乎微不可查的紅光,煙霧將他的五官模糊,白煙裊裊,還渲染出一點神秘的氛圍來。
李晟腦子一熱,以往聊天胡侃的記憶涌上腦海,隨口開了個玩笑,“怎么?還他媽沒搞上對象,就記掛起老子下次的嫖資了?”
“去你媽的,老子正經(jīng)問你?!壁w出嗤笑出聲,抬腿用腳掌搡了搡李晟圓潤的屁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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