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雨之中的毆斗變成了單方面的毆打和凌虐,感覺到手上逐漸沾滿溫?zé)岬孽r血,寧宜真心中的困惑越發(fā)濃郁,動作逐漸慢下來,終于徹底停下了手。
身下的男人已經(jīng)幾乎沒了氣息,渾身濕透狼狽、鮮血很快被雨水沖刷洗去,再也看不清晰。
他今天的每一個舉動都和從前不同,寧宜真坐在他身上,眉頭因為困惑而擰起:“為什么不還手?”
尤冷的氣息已經(jīng)微弱下去,無法回答他的話。
……
暴雨仿佛悲鳴,天際滾過一聲又一聲的悶雷,仿佛警告、仿佛警醒。
讓人睜不開眼的滂沱雨幕里,寧宜真后腰插著兩把匕首,將男人沉重冰涼的身體一步步拖上樓,每走一步都有無數(shù)濕淋淋的水珠從地上滾落。
他將尤冷拖進自己的房間,又伸腿將他推進浴室,終于直起腰深深吐了口氣——剛才的毆斗耗費了他大半力量,暴雨又加速了身體失溫,現(xiàn)在他手指又僵又冷又痛,濕淋淋的衣服沉重滴水。
逼仄的浴室里,不省人事的男人躺在花灑底下,寧宜真把身上衣服干脆利落脫了,又把尤冷也扒光,將熱水開到最大,卻被兜頭澆下的冷水澆得差點爆出一句臟話:“……”
今天的熱水份額已經(jīng)用完了,他面無表情,出了浴室抓起霧晶槍,裝滿能量槽,隨后對著浴室花灑連開數(shù)槍。
柔和的粉光溢滿浴室,花灑中立刻噴射出高于正常體溫的、微燙的水流,大小適中、連水壓和沖刷皮膚的力道都恰到好處。寧宜真身體迅速回溫,四肢生出溫暖的酥麻,整間浴室很快溢滿水汽、溫暖如春。
而后他順手用霧晶槍對準(zhǔn)男人被打得慘不忍睹的臉,隨便調(diào)了調(diào)功率,敷衍地照了一圈醫(yī)療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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