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睡了!”
寧宜真搪塞走了門外的鄰居,而后反手就要揍人,卻被尤冷吻在額頭上,聲音沙啞:“我想要更多的疼……你可不可以給我?”
……
天地間一片晦暗,暴雨如注,從外拍擊著小小的房間,氣窗上布滿潮濕的雨痕。
寧宜真趴在男人胸口咬出無數(shù)新的痕跡,除了胸肌,還有腰腹、脖頸、臂膀……凡是能想到的地方,他都毫不留情地用力咬下去,用指尖摳出無數(shù)血痕。男人默然承受,仿佛一具行尸走肉愿意接受刑罰,然而等到寧宜真開始細細舔舐那些齒痕,男人再也克制不住,揉著他的臀肉發(fā)出隱忍喘息:“嗯……”
凄冷浩大的雨幕籠罩了整座島嶼,好像全世界只有這張床才是干燥、溫暖而隱秘的存在。兩具身體共同失溫、共同回暖又在此時共同發(fā)熱,皮膚赤裸相貼,無法言說的情緒在黑暗中逐漸顯出形狀。
那本來是給予疼痛、承受疼痛的交易,然而血腥味刺激得人愈發(fā)興奮,與另一個人的身體緊緊相貼摩擦,很快就生出欲望。寧宜真對著他胸肌又啃又咬又舔,最后一下咬得太重,男人悶哼一聲,半硬的性器抵在他腿心來回摩擦,低聲懇求:“小貓……使用我?!?br>
寧宜真用力吸了一下那枚齒痕,長腿一跨坐在男人腰上,手伸到背后去撫慰那根東西,刺激到粗壯硬挺之后用腿心往下狠狠一坐,來回磨蹭著騎了數(shù)十下,將穴口磨得濕潤,毫不猶豫扶著肉棒坐了進去。
房間里昏暗到極致,偶爾有變幻的虹光從墻上一閃而過,耳畔是傾盆的雨聲,和越來越粗重凌亂的呼吸。兩人在黑暗中糾纏,沐浴后的皮膚溫熱充滿水汽,又很快在摩擦中變熱,出汗,最終大汗淋漓地緊貼在一起糾纏沖撞。
房間變得潮濕暖熱,滾燙的肉體反復碰撞拍打,動情的時候男人發(fā)出低低的喘息,卻比平時更加沙啞晦暗,寧宜真則始終一言不發(fā),情動時用力抓揉他的胸肌,在齒痕上又添新傷。
昏暗中看不清任何痛苦或是脆弱的神情,任何狼狽都可以隨著肉體拍打和汗水蒸騰而消弭。仿佛兩片滾燙卻無言的海潮相撞,最終匯聚成同一片浪潮,在暴風雨中一次次卷向灰暗的天際,沉默無聲的性愛里,只有老舊的床板吱呀作響,和兩人交織的喘息。
難得一見的脆弱讓男人變得無比渴求,高熱的身體和強弩之末的狀態(tài)也無法遏制渴望,性器不止不休反復操弄軟紅的小穴,胯骨將腿心都拍擊到酸麻一片,寧宜真啞著嗓子高潮了兩次,那根東西卻依然滾燙硬挺地深深埋在體內(nèi),終于忍不住,抓著枕頭艱難命令他:“滾下去、出去……”
內(nèi)容未完,下一頁繼續(xù)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