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作為最好收斂一點(diǎn)?!顾貋硖鹈揽扇说娜隧譟郁,出口警告。
醫(yī)務(wù)室只剩下秋澤一個人,他拿起電話撥通了號碼。
「你昨晚做了什麼?」秋澤輕笑,彷佛那場混亂無足輕重。
……無人回應(yīng)。
「這麼可怕的嗎,說上幾句話就放人出來要他命似的?!箤Ψ?jīng)]有回應(yīng),秋澤只好自顧自地不斷開口:「我昨晚跟他在同個房間里睡,要不是你還需要我,是不是我頭已經(jīng)被你拔掉了?」
秋澤溫和的笑著,這個世界的一切宛若都與他無關(guān),在自己的小天地里無所顧忌地。
你再多說一句,我就把你說的話作實(shí)。涼薄的嗓音包裹著Y冷的殺意。
秋澤還未再度開口,就聽見電話筒另一邊Y沉的人緩緩說道:你說的話對一半,我的確想要他的命,但放復(fù)制二號出去,不是要他的命。
是要讓那個自認(rèn)為沉著冷靜的人,自己亂套。
「聽起來很惡趣味呀,你想做什麼?」似懂非懂的人問道。
對方冷冷回應(yīng):我沒有必要告訴你我的下一步,你并不是我的搭檔,你只是一枚旗子。
秋澤無奈地嘆了一口氣,能洞穿門板似的望向門口,「我知道,你的搭檔從來就只有一個人,并且無可替代?!?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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