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gè)少年望向他。
方道年沒從少年們的眼睛里看到任何偏暖色調(diào)的色彩,他估摸著這兩人挖坑等著他跳。
沒辦法,他現(xiàn)在的身份想感化反派們實(shí)在是難度直升。
方道年深喘了一口氣,調(diào)整呼吸,以及盡力控制顫抖個(gè)不停的身軀。
“哥哥的雞巴……”去形容別人的性器官,方道年妥妥的頭一回,像上婚轎娘羞紅了臉,靦腆垂下眸子不敢看眼前人的樣子格外的吸引人,殷鴻生不由得多看了幾眼。
“恩……很粗很大……讓我、讓我很爽……”方道年不知道該怎么說,他絞盡腦汁都是那么幾句,他又不是寫黃的,怎么可能積攢那么多詞去形容別人的那里!
“那我的就不粗不大了?”弟弟在背后適時(shí)飄出涼嗖嗖的話,仿佛只要他肯定其中哪一點(diǎn),少年今天就會完蛋。
方道年咯噔一下,開始找補(bǔ),但他越說臉越紅,臉蛋都快垂到胸膛上了,“你們的都大、都粗,就是……可能……長得差不多能把我下面塞壞。前面很翹,能……能頂出我很多水……”
他說話的聲音越來越小,小到比不過窗外的蟬鳴聲。
這說的跟沒說一樣,殷斯言轉(zhuǎn)眼又問他:“要不要聽我們形容你的小穴?”
方道年一聽這還得了,這真要去說自己下面那個(gè),那他未來可以不用見人了,他忙搖頭,竟然希望他們兩人繼續(xù)操他也不要再張口了。
明明他才是海棠出身的,怎么這兩家伙比他還海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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