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就干,方道年又附上他的香吻,心想還沒有雙胞胎的孩子就體會到了養(yǎng)雙胞胎的不易,什么都要一樣的,長期以往那還得了。
一個淺吻殷鴻生還不愿意了,見少年想簡單親一下就要分開,他沉著臉伸出手摸到少年的后腦勺,一把摟住,將他的臉往自己這邊送,唇咬著方道年的嘴就差長出獠牙把他生吃活剝了。
殷斯言撇了撇嘴,曾經都是哥哥讓著他,現(xiàn)在有了欲望之后,哥哥就不愿意了,既然不讓他就自己想辦法奪回來。
他鼓搗著視線徘徊在少年的身上,雙手撫摸而過,加入了新的一場戰(zhàn)斗。
好不容易在半夜解決了雙胞胎倆的藥性,剛覺得自己能休息的方道年又被拖進新的欲望當中。
這次連手都抬不了了,被突然激起戰(zhàn)火的兩人爭奪來去,雞巴在他體內全程都沒離開過。
方道年覺得清醒過后的反派們竟然比中藥的時候還要可怕上幾分。
一晚上,方道年就沒逃過他們兩人的魔爪,所有的水都射盡了都不見停下,頂多給他幾分鐘休息的時間,然后再接再厲繼續(xù)做著,身子骨都要被晃散了,他什么都喊不出,最后疲軟地靠著其中的一個人在天邊翻出一點亮光時才勉強入睡。
模糊中還察覺到,因他上半身靠在其中一人身上,另一個人又不干了,吵鬧著搬著他的頭換來換去,直到他發(fā)怒嚷著再吵就滾出去一切恢復了平靜,他的腦袋靠著松軟的枕頭上。
唯一別扭的是,他們不爭他的腦袋了,開始提著他的雙腿雙手放在各自的身上,一邊一條腿一只手。
睡夢中的方道年甚至心想,還好他有兩條腿兩只手,否則還不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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