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痛……內臟像是被踢炸了一樣……啊……
金屬的站靴停在姜拓眼前,邪龍屈尊降貴地低下身,抓著姜拓的短發(fā)強迫他抬起頭來。
“現在知道了嗎?”
姜拓的頭皮被抓得生疼,小腹剛剛吃的那一腳讓他的身體根本使不上力,血腥味又泛上喉間。
“我……不知道?!?br>
回應他的,是巨大的沖擊力。
身體又一次被踢得騰空,背重重地撞在監(jiān)禁室的金屬墻上,帶著身上束具的沉重慣性,然后身體從墻上滑落到墻根,姜拓用胳膊撐起自己,試圖爬起來,手上卻傳來劇痛。
“嗚!”
短促的悶哼。
金屬戰(zhàn)靴殘忍地碾在人類做慣了精密實驗的手上,手指的骨頭發(fā)出令人牙酸的聲響。
骨折了嗎……十指連心,姜拓疼得眼前一片發(fā)白,幾乎失去思考能力,視線里尼德霍格的臉模糊地靠近,他卻只注意到被全黑包圍的赤色豎瞳里的血光。
真像。
“你不知道……哈,”尼德霍格冷笑,赤瞳中閃過一絲急躁,“你怎么可能把一個無辜的普通人送去未知的險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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