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
等他小狗似的吐著舌頭,撅著逼噴了好幾股水,陸晏安在他耳旁笑著說:“連尿尿和潮吹都分不清,知然真是笨蛋。”
用小逼射完潮吹液,知然的身體倏然軟在了陸晏安懷里,只有逼口和大腿還一抽一抽地痙攣著,表情極色情地翻起白眼。陸晏安摟住他,愛憐地親親他吐出的舌尖,單手把床上濕透的尿墊放到地上,又抽了一張新的墊上。
陸晏安心情很好,自言自語道:“猜猜今天能用多少張?”
知然好像是一條控制不了口水的小狗,只會(huì)傻乎乎地吐著舌尖流口水,當(dāng)然回復(fù)不了他的問題了。
不過陸晏安也不覺得遺憾,只是將他放在床上,擺出一個(gè)正面朝上的姿勢(shì),然后自己摸到床頭柜上的藥片一口咽下,那是事先準(zhǔn)備好的男用避孕藥。
緊接著,他將自己的褲子徹底褪下。一根漲成肉紅色的可怕肉屌,“啪”一下吻在了濕潤(rùn)的肉穴上,又向上翹起,牽出幾道曖昧的絲線來。
“呃嗚……”
逼口輕輕翕張,不知是期待還是畏懼,又吐出一股溫?zé)岬囊骸?br>
終于到了這個(gè)時(shí)候。
知然渾身熱汗地躺在床上,兩腿岔開,兩手無力地?fù)以谡砩?,小小的雪白胸脯頂著色情的牙印,又輕又快地一起一伏,紅艷艷的奶頭高高翹起。他的表情是茫然的,潮紅臉頰上的那只牙印好像成了某種增加情欲的開關(guān),陸晏安光是掃到一眼,雞巴就又漲大一圈。
再憋真的要憋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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