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痛!知然的眼淚猝然冒出來,他后知后覺身體仿佛要被撕裂了一樣,下身脹得讓他害怕,青澀的肉道緊絞著火熱的雞巴,隨著心跳的頻率一抽一抽地發(fā)疼。
“要死了唔——”
還沒說出什么,他就又被堵了嘴,淌著眼淚被插了幾下——他、他是被操了嗎?怎么回事?知然的腦袋已然完全混亂了。
第一次挨操,他根本不知道該怎么辦,兩條腿傻愣愣地支著,只有哆嗦的兩瓣臀肉翹起來,逼穴已被擴張到原先的幾十倍大小,可憐巴巴地咽下粗碩的雞巴,有一點血絲混著大股黏膩的淫液從甬道深處溢出,被抽送的柱身帶出來。
他本能地感覺到害怕,手只稍微抬起一點,就被陸晏安察覺到渴求擁抱的意圖,結實寬闊的上身將他整個摟進懷里抱住。即便下身痛得仿佛要裂開了,即便摟抱他的壞人的火熱雞巴還嵌在他疼痛抽動的嫩穴里,知然還是如同躲進某個令人安心的避風港一樣,靈魂深處本能地感到安心。
而陸晏安也根本忍受不了只插著不動。
他本來是想著讓知然適應的,他是想做個讓知然慢慢適應挨操的好老公的。但是知然的肉穴,只要操進去一點,他就不再是自己了。
當雞巴被軟熱甜美的知然包裹住,他好像變回了嬰兒,被香香軟軟的知然摟在懷里撫摸頭發(fā),被母親摟在懷里,他親昵又自然地吮吸著母親的乳汁,蜷縮進媽媽溫暖的子宮里。他控制不住把自己埋得再深一點,被知然吃得再深一點,最好深深地進入宮腔,好像那就是他本來應該屬于的地方,是他誕生的地方,直到知然和他再也分不清界限,直到他們融合成為溫暖的一體,他們就是最親密的愛人,世界上沒有比他們更緊密的聯結了,他們會永遠永遠擁有彼此的愛與性。
他們本該是一體的,共享所有混亂的呼吸與緊密的擁抱。
他知道知然裹住他的顫抖讓他的雞巴爽得發(fā)瘋,也知道這股顫抖的來源是什么。他惡劣地將知然抱進懷里,摸著他濕漉漉的發(fā)尾,安撫他“很快就好”,“你做得很棒”,下身卻重重頂了十幾下,頂得知然崩潰地哭叫起來。
“拿出去……好漲……”
處女膜撕裂的血液被淫液沖淡成粉紅色,滴滴答答落在尿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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