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今天早上,沈詞聽說沈念的秘書要到家里來時,渾身的刺瞬間豎了起來,整個人的情緒肉眼可見的低落了下來。于是為了哄沈詞開心,沈念一咬牙,心甘情愿的被他塞進了書桌底下。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從小沒有父母的原因,沈詞在感情方面一直很沒有安全感,他無法接受沈念有一絲一毫‘逃跑’或者‘離開’的可能。沈詞當然知道秘書只是來送文件,但沈念不用猜也知道,這小子還是會下意識的擔心自己會被搶走。
沈念本來還想說什么,但想到早上沈詞明顯不對勁的狀態(tài),卻什么也說不出來了。就算他再不愿面對,他也不得不承認他真的很愛沈詞。他知道自己徹底栽了,但他一點辦法也沒有,只能認命的偏過頭,顫抖著扒開自己被玩的紅腫的陰唇,默許了小畜生接下來的行為。
那條紅繩重新回到了沈念身上,這次的沈詞沒有絲毫留情,直接將他半吊在了墻上,握著繩索的手微微發(fā)抖,幾乎要克制不住鬧鐘翻涌的欲望。
沈詞很早就知道自己不正常,他在性方面有著與常人不同的凌虐欲,他從來沒有告訴過沈念他的一些......深層次的幻想,若不是不想毀掉哥哥的人生,他其實寧愿永遠將沈念鎖在家里,不給他哪怕一丁點自由,讓他只能做一個滿腦子只有雞巴的性愛娃娃。他想將沈念塞進密封的膠衣里,全身包括面部的皮膚都會被乳膠緊緊包裹,只有下體的部位會開上一個洞。他將永遠帶著鼻飼管和導(dǎo)尿管,沒有自主排泄和進食的權(quán)利,就連被操到身體痙攣也無法發(fā)出聲音。
白天,沈詞會給他戴滿淫具密封在箱子里,只有使用的時候才會被取出來。他出去上學(xué)時,沈念只能在徹頭徹尾的黑暗中被道具玩弄,就算被操的高潮失禁也無法掙開束縛,只能躺在漚濕的臟污里等待沈詞回來。長久下來,自己會成為他唯一的精神寄托,唯一的救贖。他會認為自己生來被男人操的,是一個物品,一個玩具而非完整的人類。他會心甘情愿的雌伏在沈詞身下,即使只是被他輕輕觸碰也能爽的全身戰(zhàn)栗,他會懇沈詞將性器捅進他饑渴的屄茓,任由滾燙的濃精澆進他的內(nèi)壁,即使被操松了也會盡力夾緊穴口,不愿讓里面的精液漏出來。
“哥...我愛你....”
沈詞將性器送進了那口溫暖的,流著水的屄茓。他喃喃的自言自語著,身下的動作卻無比用力,仿佛要將自己釘死在沈念的身體里。沈念被插的不住晃動,肥大的陰蒂被擠壓變形,又被手指揪住不住往外拉扯,將原本圓潤的肉團扯成了薄薄的長條。半硬的性器像是壞了般淅淅瀝瀝的不住淌水,被操開的女穴軟膩濕潤,穴腔的軟肉層疊的包裹著柱身,不時微微收絞吮吸。
“啊啊啊啊.....慢點.....太深了....想尿....”
沈念崩潰的慘叫出了聲,即使從剛才開始一直斷斷續(xù)續(xù)的失禁,但是他的膀胱里被植入了水球,早已一點也憋不住尿,敏感點被不住擠壓令本就不堪重負的膀胱口更加酸澀,憋漲的又痛又麻。沈詞并沒有理會他的求饒,兀自欣賞了一會兒他漏尿的慘狀后,竟將那枚從女穴里取出的電極片死死貼在了暴露在外的尿口上。開關(guān)被毫不留情的按下,沈念難以置信的瞪大了眼,尖銳的疼痛混合著鋪天蓋地的快感瞬間淹沒了他,下一秒,飽受凌虐的尿口不受控制的一陣抽搐,更多水液很快爭先恐后的涌了出來,成股的尿柱盡數(shù)澆在了兩人緊密貼合的小腹上。
“媽的,騷屄被電也能爽的流這么多水?”沈詞直勾勾的盯著他高潮失神的慘狀,語氣里帶著輕蔑和嘲諷。他摸了一把沈念濕潤的腿間,隨后故意將手伸向他的眼前,逼他直視自己的指間的黏膩。
“哥,你看看你,成天就會像個母狗一樣隨地亂尿。臟死了,真是個管不住騷逼的婊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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