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子墨開葷沒多久,再加上年紀(jì)又小,食髓知味起來實(shí)在恐怖。除了后穴里的銅鈴,顧慈原本還準(zhǔn)備了些別的助興用的小道具,然而他高估了自己的體力,也低估了傅子墨的性欲,到了最后,他哭的嗓子都啞了,傅子墨卻一點(diǎn)要停下的意思也沒有,仍像打樁一樣在他體內(nèi)耕耘。他就這樣被騰了了大半個晚上,天邊泛起了魚肚白時,才精疲力盡泡進(jìn)了浴桶里。
沐浴完后,顧慈累的連抬抬手指的力氣都沒有了,剛站起來就接連著踉蹌了好幾步。最終,他只能惡聲惡氣的一邊罵傅子墨,一邊任由他抱回了床上。
他幾乎是腦袋剛沾上枕頭就睡著了,不知過了多久,迷迷糊糊之間,他隱約感覺有人在親他,一只溫?zé)岬拇笫稚爝M(jìn)了他的衣擺,輕緩的撫摸著他被掐的青紫交加的側(cè)腰。
顧慈被從美夢中吵醒,一時間有點(diǎn)起床氣。他眼睛都不想睜,不耐煩的‘嘖’了一聲,胡亂的晃了晃腦袋想要躲開,誰知那人挨了他兩腳仍然無動于衷,反倒擒住他的手腕狠狠抽了幾下他的后臀。
“嘶....啊......兄長,怎么是你?”
顧慈睜開眼,看清來人的面容后瞬間清醒了過來。顧琛一身簡單的黑袍,看上去剛從外面回來,他的手里提著一個巴掌大的小包裹,顧慈定睛一看,那是一盒包裝精美的糕點(diǎn),看上去像是從宮外的點(diǎn)心鋪里買來的。
“已經(jīng)快中午了,子墨當(dāng)值去了,他走前不放心你,就讓我來看看?!?br>
顧琛道。
他看上去已經(jīng)知曉了昨晚的情況,所以并沒有責(zé)怪顧慈晚起。他一邊輕柔的替顧慈捋著凌亂的長發(fā),一邊喂他吃了幾口點(diǎn)心,顧慈吃的腮幫子鼓鼓的,像一只嘴里塞滿堅果的花栗鼠。
“今日天氣不錯,日頭也不算大,想出宮去玩嗎?”
待顧慈吃了小半盒糕點(diǎn)后,顧琛替他擦了擦嘴,將盒子放在了桌子上。
“東城區(qū)附近新開了個市集,賣些吃食和小玩意,臨街的那家酒樓最近也出了新菜品,聽說還挺受歡迎的,天天晚上都人滿為患?!?br>
顧慈今天沒什么公務(wù),聽顧琛這么一說,瞬間提起了興趣。他腰也不酸腿也不疼了,一骨碌爬了起來,晃著顧琛的手便要他帶自己出去。
“帶你出去可以,但得給哥哥一點(diǎn)好處,賠錢的買賣我可不做。”
顧琛并沒有直接答應(yīng)他,他將顧慈摟在懷里,手指久久停留在他身上的一處痕跡上。指尖加重了力氣,惡劣的揉按著腫脹泛紅的皮肉,惹得他小聲抽著氣,疼得不住發(fā)抖。
“唔啊......好......我答應(yīng)你.....”
顧慈的聲音有些發(fā)顫,他溫順的湊上去要顧琛抱,顧琛也沒有推拒,將他打橫抱起離開了傅子墨的臥房。顧慈絲毫也沒有察覺,顧琛在他看不見的角度露出了一抹得逞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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