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安伸出手，輕輕抬起蘇明的下巴，迫使他與自己對視。蘇明的眼神閃躲，帶著明顯的怯意。蕭安的指尖劃過蘇明下頜的皮膚，然后向下，停留在他的喉結(jié)處，輕輕摩挲著。
“看看你，”蕭安的聲音依舊平穩(wěn)，“冒失，不專心，交給你的事情也做得亂七八糟。”他指的是早上讓蘇明整理書架，結(jié)果蘇明因?yàn)樯眢w不適和精神恍惚，把幾本書的順序弄錯(cuò)了。
“我……我不是故意的……”蘇明小聲辯解，聲音帶著不易察覺的顫抖。
“是不是故意的，不重要?！笔挵彩栈厥?，重新端起咖啡杯，輕輕啜了一口，姿態(tài)優(yōu)雅得像是在談?wù)撎鞖猓爸匾氖?，需要讓你長點(diǎn)記性。而且……”他頓了頓，目光再次掃過蘇明單薄的身體，“你身體里，似乎還有些不干凈的東西需要清理?！?br>
蘇明的心猛地沉了下去。他不懂蕭安說的“不干凈的東西”是什么，但直覺告訴他，這絕不是什么好事。他想起蕭安之前種種折磨他的手段，一種巨大的恐懼感攫住了他。
“表哥……我……我哪里不干凈了？”他鼓起勇氣問道，聲音發(fā)虛。
蕭安放下杯子，站起身。他比蘇明高出大半個(gè)頭，站直時(shí)帶著一種無形的壓迫感?！案襾??！彼麤]有解釋，只是轉(zhuǎn)身朝浴室走去。
蘇明站在原地，雙腿如同灌了鉛一般沉重。他不想去，他害怕接下來要發(fā)生的事情。但蕭安的命令如同無形的繩索，捆縛著他的意志。他看著蕭安的背影消失在浴室門口，猶豫了幾秒鐘，最終還是像個(gè)提線木偶一樣，邁著沉重的步伐跟了上去。
“哼，這么快就忘了教訓(xùn)？看來之前的手段還是太溫和了。既然外面管不好，那就從里面開始管教。正好，也該試試那個(gè)了?！?br>
浴室的門沒有關(guān)。蕭安站在洗手臺前，背對著門口。蘇明停在門口，不敢進(jìn)去。浴室里光線明亮，白色的瓷磚反射著冰冷的光?？諝庵袕浡舅豌逶÷痘旌系那遒龤庀ⅲK明敏感的鼻子似乎還能捕捉到一絲隱藏在深處的、屬于他和蕭安昨天在這里留下的、曖昧而污濁的氣味殘留。
蕭安從洗手臺下的柜子里拿出一個(gè)透明的塑料袋，袋子里裝著一些……蘇明從未見過的東西。一個(gè)大約有一升容量的、柔軟的透明塑料水袋，連著一根細(xì)長的、同樣透明的軟管，軟管的末端連接著一個(gè)光滑的、圓頭的、比手指略粗的硬質(zhì)塑料插入頭。
是灌腸袋。
蘇明在某些隱晦的網(wǎng)站上瞥見過類似的東西。當(dāng)他意識到蕭安拿出的是什么時(shí)，他臉上的血色瞬間褪得一干二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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