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言年最后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的宿舍,他鴿了晚上的晚自習(xí),昏天黑地睡到了第二天早上才醒。
賀晏一大早就特別殷勤地送早飯給他穿衣服抹藥。
“老婆,我錯了,你理理我。”
溫言年見自己身上清清爽爽的,也沒給他半分好臉色,臉一直都是黑的。
“我是不是太慣著你了?”溫言年撐著腰腳步虛浮地往衛(wèi)生間里走,“我還是該好好考慮一下我們之間的關(guān)系?!?br>
賀晏一聽這話心立馬慌了,討好地趕忙從背后貼上去,摟住溫言年酸軟的腰幫他揉著,求饒道:“我錯了,年年,不要跟我分手。”
“你怎么每次做起來都跟瘋狗一樣,你看我身上這些印子……”
溫言年抱怨地指了指自己脖子上可怖的青紫吻痕,“讓我怎么見人?”
他真是怕了他了,賀晏真是無時無刻不在想著肏自己,雖然說雙性人的身子天生淫蕩,但也受不住他天天要,簡直比他還……
溫言年想著臉上一紅,自己怎么每次還半推半就地由著他了,任由他玩得這么過火。
賀晏在溫言年滿是旖旎青紫痕跡的脖頸間親了親,委屈地說:“我控制不住,一碰到年年就受不了,誰叫年年這么好肏,太色了,怎么肏都肏不夠?!?br>
“雞巴只認(rèn)你,一看到你就老是硬起來想肏你的逼。”
賀晏越說越過分,手漸漸不老實地掐著肉乎乎的屁股肉,粗漲的雞巴高挺,把褲子頂出一個凸起,直愣愣往溫言年后腰上戳。
溫言年脖子耳根全紅透了,他頭皮發(fā)麻,忍不住啐賀晏一口,“血口噴人!分明是你每次都跟發(fā)情的畜生一樣,看到我就往上拱?!?br>
賀晏抱著香噴噴軟乎乎的老婆,美得不行,“你是我老婆,不拱你拱誰?!?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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