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言年翻了個白眼,雙手往下握住臭不要臉蹭著自己敏感唇穴的大雞巴根部。
他故意伸出紅艷的舌頭舔著唇直盯賀晏故作放浪地說:“老公的大雞巴還沒有插入到騷穴里面,好癢啊,我不會跑的,跑了怎么給小逼止癢。”
賀晏滿是欲望的眸子緊鎖著近在咫尺的溫言年,目光漸漸變得更加黑稠。
他脖子上的青筋直冒,本來穩(wěn)如老狗的氣息一下子變得粗壯起來,迫不及待想按倒人就開操。
這個騷逼,等會不把他肏翻試試。
丑陋的紫黑陽具一被細滑的手心握住就主動往上貼,淫媚肉穴里吐出來的騷水沾得整根屌身濕亮一片。
溫言年握住都感覺手打滑,他把硬得跟鋼筋有一拼的黏糊肉屌從股縫間扯出來,帶出一溜拉絲的淫液。
硬脹的肉棒‘啪嘰’一聲抽出來拍打在賀晏腹部上,粘稠水痕黏在上面,濕漉漉的滴淌到根部粗黑的卷曲恥毛上。
“你的臭屌怎么這么淫蕩,我還沒干什么就硬成這樣?!?br>
溫言年抱怨著,忍不住嫌棄意味扇了那根發(fā)起狠來可以輕松捅到他宮腔里的大雞巴幾巴掌。
硬成這樣等會怎么帶那個貞操鎖,塞都塞不進去,還得給他擼射一次。
“不硬怎么給你那個騷浪的肉逼解癢,老婆對我的魅力好大,一看到你雞巴就會硬,別人會以為我是變態(tài)的?!?br>
溫言年猝不及防被調(diào)戲回來,他冷哼了一聲,漫上一層薄霧的眸子猛盯賀晏,修長白皙的指尖指著他赤裸的健壯胸膛,一字一句咬牙說:“你就是個變態(tài)。”
媽的欲望上頭的時候根本不把他當人看,種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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