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了想,緩緩告訴他:“我倒覺得不是觀念不同,而是刀子不在自己身上磨,永遠不知道這把刀有多鋒利。在生育這件事上,男人付出的成本幾乎為零,而疼痛和風險全在nV人這邊。低投入,高回報,還不用承擔虧損的風險,這種一本萬利的項目他們當然都想投。至于虧得血本無歸的那個人,管她呢,反正又不是自己。”
岑徹的頭發(fā)差不多擦了有七成g,看了她許久才將毛巾隨手一扔,邁著筆挺的兩條長腿走了過來,抱住她,很低聲音說了句:“對不起。”
大概是在為故意留下手機給她看的這件事情道歉。
阮塵也分辨不出他這句道歉里有幾分真心。不過真心這個東西,現(xiàn)在也不適合用于兩人之間。
阮塵這趟出來并沒有請?zhí)L時間的假。
一是她g不了獅子大開口的事,二是學校正是用人之際,也不允許有人這么請假。
她在澳洲待了一個禮拜就走了,也該走了。之前的那條朋友圈,岑徹的舅舅也發(fā)表了評論,在一片催生里格外醒目:[微笑][微笑][微笑]出去玩了?
言下之意是:你請假的時候可不是這么跟我說的?。?!
阮塵有種m0魚被領導抓包的恐懼:“遭了,忘了讓你屏蔽他?!?br>
岑徹自己就是領導,沒法與她感同身受。
于是阮塵給他打了個b方:“如果你的員工在公司人手在緊缺的時候,撒謊說身T不舒服要請假,然后你給批了。轉頭你忙得焦頭爛額,一刷朋友圈,她在那兒美美的發(fā)旅游照,你是什么感受?”
他蹙眉,立馬懂了。
離開時是岑徹親自開車送她去的機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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