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臉上一燙,敷衍著:“我明晚好像有課?!?br>
可惜邊妄對她的行程簡直是了如指掌。
“您一個禮拜只帶兩天晚自習,并且課都已經(jīng)上完了?!彼种篙p撫過她的臉,動作既珍視又輕浮,“老師,我們可是說好的,四個月以后您不能再用任何借口推開我,您要食言嗎?還是說……其實一開始就是騙我的?!?br>
邊妄的b問讓阮塵有些無奈。當然,也不止是無奈——她是真的有些心動了。
他是這樣的年輕肆意,活得像那峭壁間不屈的藤蔓,任憑風雨多猛烈,山壁多陡峭,總能夠藐視一切阻礙的野蠻生長。
關鍵是……他喜歡她。不是因為合適,不是因為yUwaNg,也不是想借她的子g0ng生個孩子……他的情感純粹而執(zhí)著,沒有摻雜任何附加項,只與她有關,只與她這個人有關。
這不就是她想向往的Ai情嗎?
阮塵心底的反骨再度被觸動,蠢蠢yu動不已。
“我沒有騙你……”她費了好半天力氣,才勉強擠出這么一句話。
只是這樣一句話,在邊妄看來就夠了。
他抓住重點:“還是因為我們之間的關系,讓您很難接受。對嗎?”
她閉了閉眼,復又睜開,點了點頭。
邊妄唇角揚了下,眼眸深處,暗沉涌動:“我明白您的顧慮,但這件事并不是沒有解決方法?!?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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