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為大家都喜歡這個,做舒服的事情?!眴逃庑÷暯忉屃藥拙洹!拔也恢滥阌憛挕R院笪也霍[了。但是……宋先生自己有興致的時候,還是弄出來比較好吧?一直硬著其實是生病了呀?!?br>
宋峻北微怔。
“你的工作總是很忙。你還說你要花時間健身。我怎么感覺,宋先生你是不是在這些事情以外就沒有休息的時候了?然后每個周日畫畫還要把自己畫硬了,也不樂意發(fā)泄?!?br>
喬逾啰啰嗦嗦,越說聲音越低,這些話已經(jīng)越線太多。他盯著地毯跟地毯講話:“你總是壓力很大的樣子……我想你要是也能放松一下就好了。”
喬逾閉嘴,不再多說。他縮了縮脖子,轉(zhuǎn)身往沙發(fā)走去,想找個地方自己待著,縮起來當(dāng)小丑。
“……喬逾?!彼尉币幌伦诱酒饋怼?br>
從未有過的心口發(fā)酸。
“喬逾!”
宋峻北大步上前,一把抓住了喬逾的右手,想叫他回頭。這次使的力道輕極了。
“你……”宋峻北遲疑,不知道這一刻的選擇是否正確。心里空蕩異常。握著小朋友的手,結(jié)果冷靜拋之腦后,明辨是非的能力消失得無影無蹤。理智,閱歷,經(jīng)驗……全都因為一個名字靠邊站。最終漫漫鋪滿心臟的只剩下一種感情。
喬逾回頭。
宋峻北無言看了他半晌,說:“你想幫就幫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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