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wèi)咎被剛烈性藥徹底折騰成了一頭毫無意識的野獸,燃盡了最后一分溫柔,只知道抽出頂進(jìn),快到來不及體會那波愉悅?cè)缓笥质窍乱徊ǜ叱薄?br>
他雙手反扣住陶淙稍嫌瘦弱肌肉群依舊流暢優(yōu)美的肩角,整根沒入,闖進(jìn)一條更為狹窄的甬道。
最為敏感的龜頭被千萬張小嘴同時吮吸裹挾的錯覺,爽得他直接暴射而出,今晚的第一股濃精,閉著眼深深楔進(jìn)了那個騷貨的子宮深處。
像體內(nèi)成結(jié)的公狗,久久不愿離去。
衛(wèi)咎低咒一句。
對身體的失控感,萬分挫敗。
“哼唔~”
被強(qiáng)力噴射的肉壁還殘留著高潮后的余韻,陶淙被肏得兩眼發(fā)直,前后具散。
軟倒在綿軟的床墊上,腳心還因剛才的緊繃抽筋發(fā)麻。
分不清是太爽還是太疼,打心底難過得想哭。
在他心底里貞潔早就交出去了,可真正面臨這一刻,對于射進(jìn)他子宮里得那股濁液,他還是有一種難言的委屈,特別是那個人沒歇一會兒又開始操著大棍子頂?shù)盟滞溶?,情欲滅頂?br>
連句好話都不說。
被操成爛桃子的花心早就外翻紅腫,變成了一圈閉合不了的肥肉,還被人不知饜足地蹂躪侵襲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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