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一陣哄鬧,他等了一晚上的人收工了,被助力簇擁著從片場走出來,那冰塊兒似的臉比起衛(wèi)咎來可不遑多讓,冷淡疏遠以及看見他就不開心的小模樣瞬間讓劉昶興奮起來,揚起燦爛的一張俊臉就湊了上去噓寒問暖。
其實衛(wèi)咎也不是不愛笑純屬懶的,本身的資本在這兒,平常就事論事不需要流露太多情緒,雖然看著有些不近人情卻比劉昶那種笑面虎實在得多。
上了車,他直接開上了往滄海的道兒,忙了這么久也該是時候好好兒度個假輕松輕松。
那個海景小別墅衛(wèi)咎熟門熟路,只要回了國大部分時候就是住著人,各種設(shè)施配備齊全,出行便利,周圍也有商業(yè)區(qū),還清凈。
按他的說法,他們家國外的莊園牧場都沒這地方住著舒服。
因此回國也包含了他自己的意愿,甚至想長居。
當然這還只是個剛剛冒頭的想法,未曾考慮清楚。
把車停進車庫,隔壁原本空蕩蕩的前院草坪上多了個除草機,還有幾樣清掃工具,好像有人住了進去。
前幾次來這房子一直空著,衛(wèi)咎倒也沒那么霸道,非要占著美景一人獨享。
他抽出一只棕色細長的煙條燃起,吐息之間煙霧彌漫。
周遭的青草香夾雜著微咸的海風拂面,清新自然,緩緩舒出連日來的濁氣,身心舒展,像做了一次愛之后的靈魂蕩滌。
砰——
一聲尖利突兀的關(guān)窗聲來自于隔壁二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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