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一起床,陶淙好友沒幾個的微信就收到一條消息,簡簡單單的三個字。
“在家嗎?”
正正好好六點鐘發(fā)的,那得起多早啊。
陶淙洗了把臉,看看時間都十點多了,對面也就這么發(fā)了這么一條,再有沒有動靜。
他倒了一杯牛奶,用一根指頭狠狠敲了句:在家
比他還少一個字,得勝了一般。
對面隨即回復(fù)了過來,說正在開會,過一會兒會把昨晚他落在他家里的東西送過來,如果愿意的話兩個人還能一起吃個午飯。
一整杯冰涼的牛奶猛地灌進了喉嚨,面頰卻燥熱不止。
陶淙一路從廚房蹦到了客廳,差點把自己給絆倒摔在地板上。
他扶著被沙發(fā)磕疼的腿嘶聲吸氣,不知道該做出些什么舉動才能抑制住這份要命的開心。
急匆匆跑到臥室換下懷孕之后一直穿在身上的寬大T恤,找了件能現(xiàn)出身體曲線的,后有發(fā)現(xiàn)連小肚子也分外明顯地凸了出來,丑得很。
想起那天早上衛(wèi)咎嫌棄的表情,陶淙恨恨脫下,把衣服整個扔進了衣柜,然后取了一件簡潔的透薄襯衫,檸檬色的小碎塊不規(guī)則地鋪灑了半身,清新甜美。微微敞開的領(lǐng)口露出鎖骨的盈潤光澤,細膩光滑,剔透入骨。
他不需要出門見人,已經(jīng)很久沒有這樣好好打扮過自己。
簡單抓了抓亂糟糟的短發(fā),陶淙拿著手機等在了客廳,一時坐立難安。
他想發(fā)消息過去問問對方什么時候過來,又怕打擾到他開會,所以猶豫不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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