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淙現(xiàn)在身家性命還被蔣家握在手上,躲得過初一躲不過十五。
甚至蔣念丞可以直接開門進(jìn)來。
陶淙握住門把打開門,一個戴著眼鏡中等身材的男子故作儒雅地一笑,陽光照耀下陶淙還能看見他頭頂假發(fā)的分隔線。
惡心得想吐。
“怎么這么慢?”蔣念丞推開擋在門前的陶淙,像個主人一樣慢條斯理地走進(jìn)去,低低的笑聲仿似吐著芯子的毒蛇。
“哦~”他打了個油膩的響指,“我知道了,你傍上了衛(wèi)家少爺,自然就不把我們蔣家放在眼里了?!?br>
“呵呵,你肚子里這個也是個野種吧?誰的?”
陶淙不想理會他的冷嘲熱諷,徑直坐到另一邊沙發(fā)上,冷著臉道:“你過來做什么?”
一只惡毒的手修然攥住了他的下巴。
令人厭惡的臉猛撲過來,帶著熏人的焦碳味,只讓陶淙難受得皺眉,可愣是不發(fā)一聲。
“你以為跟衛(wèi)二上過床你就能高枕無憂?我告訴你,妄想!衛(wèi)二是什么人?找你不過是玩玩而已,你還當(dāng)了真,上趕著貼到人家里頭去。不如跟了我,等你這野種生下來我們就聯(lián)手,把蔣念桓趕出蔣家…”
陶淙用力揮開蔣念丞的手,唇角泛起譏諷:“原來你是斗不過蔣念桓來找我的?!?br>
“呵,”蔣念丞用晦暗發(fā)黃的手指抹上他白皙的側(cè)顏,“我怎么會斗不過他,不過是念著他是我弟弟…”
說到此他頓了頓,眼底閃過一絲狠毒,“倒是你,肚子里的孩子要不是我爸的,你知道你會有什么后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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