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你這么好色啊,陶淙?!?br>
被人制住手腳的陶淙并沒有太過掙扎,揚著頭看向那個半個身影透在昏黃燈光下面色柔和的男人,問道:“那天晚上是我,你不生氣嗎?”
“當然生氣,”衛(wèi)咎答得理所當然,“我當時就像把你找出來狠狠打一頓屁股,操爛你沖著我撅起來的小菊花...”
“唔,衛(wèi)咎!家里沒有潤滑劑...”
陶淙慌張拽住他的手腕。
修長的手指插在他干燥的菊穴口,惡意地碾磨著,似要狠狠懲罰這個一天到晚只會逃跑地小妖精,吸走了他的陽氣就想這樣不負責任。
“放手?!?br>
衛(wèi)咎從來都不會聽他的,總是這樣自作主張,自以為是地把所有的一切都安排好,骨子里和那些高高在上的有錢人沒什么區(qū)別,除了他喜歡他這一點。
陶淙失落地放開手,將頭撇過一側,冷淡道:“算了,你做吧。隨便你怎么弄,反正你都知道了,我就是想借肚子里這個孩子和蔣家博一博。你覺得我可笑也好,無能也罷,你不想要這個孩子的話,明天我就去醫(yī)院打掉?!?br>
向里開拓的手指猛然一縮,衛(wèi)咎有些錯愕,飛快道:“我沒有這個意思?!?br>
陶淙冷哼一聲:“那你是什么意思。你是不是昨天就知道這個孩子是你的,所以才逼我打掉。”
兩個人地位瞬間置換了過來,陶淙威風得像個挾天子以令衛(wèi)咎的霸王,反正他懷著孕受著苦,所有的理都是他占著,他耍無賴衛(wèi)咎就是拿他沒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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