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喝一杯嗎?”說著,瑟維揚了揚手里的紅酒。
事實上,他一點都不想跟眼前的瘋子待在一起,哪怕一秒。
塞漢神色冷寂,他略微抬眼,越過瑟維便看向了二樓,也就是剛才艾瑪跑上去的樓層。
瑟維見他走神,提醒道:“咳,霍爾斯先生?”
然而當霍爾斯真正把注意放在瑟維身上時,瑟維感受到如同剛與死擦肩而過的涼氣,他牙齒戰(zhàn)栗,懊悔自己的多嘴。
瑟維立馬噤了聲,在霍爾斯先生離開后低聲咒罵,“來這莊園后,我就沒遇到一個正常人!神啊!全是神經(jīng)?。 ?br>
艾瑪跑上二樓,崩潰地大聲呼救,然而房門緊閉,誰也不愿意被無關緊要的人牽連,只有她的聲音回蕩著,偶爾傳來房間里不堪其擾的污罵穢語。
男人步子很大,不需要多余的力氣也能追上來,步履穩(wěn)健,面色平靜無情緒,卻無端帶著逃不出的篤信,他陰晴不定的態(tài)度猶如貓逗耗子,在走廊追逐她。
耳畔只有她劇烈的喘息,他的呼吸近在咫尺,她如墜冰窖,不敢回頭,直到死路出現(xiàn)在她面前,眼底祈求逃生的希望瞬間破滅。
同時,男人像是厭倦了這場追逐,握住她的手將她拉過身,握住的瞬間,她為了方便活動卷起了的袖口觸碰到了男人手部的濕潤。
男人手抓著她的雙臂往后一推,艾瑪被推到了背后的墻上,背部一痛,“啊…”她略微張唇發(fā)出一聲微小的痛呼聲,緊接著脖頸接觸到了冰涼的物體,她的身體瞬間僵住。
肩膀被用力地壓著,快要被痛死了。艾瑪顫抖著對上塞漢面無表情的臉,努力忽視他那能使肩膀脫臼的力道,深深呼吸企圖冷靜下來,眼淚卻順從身體地落下來。
誰來救救她!不管是誰都好!管家!神啊!讓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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