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似乎還活著，喉管時不時發(fā)出破舊的聲音。
“……”艾瑪面色發(fā)白。
塞漢微笑的面容不變，他從口袋里拿出一次性手套，撿起地上的剪刀，咔嚓咔嚓地剪斷那群惡心的老鼠。
很快它們死的死，逃的逃，露出詹姆斯破舊殘缺的身體。塞漢找來一根水管，把他撬過身，詹姆斯的眼睛已經(jīng)混濁不堪，雙手還緊緊地抱著帶有密碼的保險箱。
艾瑪瞧見他的眼睛在流血，一陣毛骨悚然，“他已經(jīng)看不見了?！?br>
塞漢聳肩不在意地笑了笑，“意料之中，找到了，也得有那個逃出去的運氣才行，顯然那個醫(yī)生不會讓他有這個機會?！?br>
“真的是維薩克醫(yī)生下的毒嗎？”艾瑪說道。
塞漢居高臨下地瞥視他，明明在笑，卻透著面無表情時的冰冷。
“這很公平，畢竟人總得為自己過去干的蠢事付出代價?！?br>
他的話似乎意有所指，然而在艾瑪詢問時止住了話題。他轉(zhuǎn)而走到書架前，按動了書軸，順著敞開的樓梯走進(jìn)暗道。
“你還要去地下室？”艾瑪問他。
他看出了艾瑪?shù)囊苫?，解釋道：“我只是有點好奇，是誰在老鼠身上做的實驗?！?br>
“……那我不看了?！卑斦f著，把頭埋在他肩膀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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