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將地上的草帽撿起來,朝著女孩被拖曳出來的痕跡,如同咬緊獵物的鬣狗死追。
咔咔咔……令人頭皮發(fā)麻的聲音響起。
艾瑪從昏迷中醒來,腦袋針扎一般疼得她無法呼吸,她靠著墻,深深呼吸壓抑痛楚,適應(yīng)混暗的她看清站在案板上的男人。
即使空間無比沉悶,他仍舊戴著那可笑的黑色面罩,把自己蓋得嚴嚴實實,渾身肌肉發(fā)達,手中的彎刀重重地砍下去。
艾瑪很慶幸看到他砍的是一只獵物,她動了動手腕,被捆得發(fā)麻的手臂滲出血,除此之外,她的膝蓋傷口更大了,混合泥巴血流在小腿上。
她就不懂了,為什么每次自己落單總會被偷襲。
也許大家都喜歡先朝弱的下手。
艾瑪瞇著眼,看見不遠處地板上落著一片刀片。
艾瑪慢慢地挪過去,眼睛一直盯著那個屠夫,他似乎沉浸在分尸的快感里,咚咚的巨大聲響蒙蔽了他的雙耳,她順利拿到了。
很好,她可以用這個逃走,如果不行,防身也不錯。
正在她專心割繩索時,砍聲頓沒,艾瑪抬起頭,看見一雙空洞的眼睛眶湊到了她面前,她張了張唇,尖叫聲壓抑在喉管,忍著不適,她將刀片壓在自己屁股底下。
“祭……祭品……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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