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子看他入了神,碗遞到唇邊還沒有察覺。
符續(xù)彎腰,貼在耳邊,咬著小巧可人的耳垂,“覺得我好看?”
一把推開他,喝了解酒藥,“學(xué)不來狐媚子,就不要學(xué),半吊子怪好笑的”。
“就此別過,符續(xù)”,顧荼利落起身,走至門口,停下,“我知曉你不甘心,別忘了你受的苦,不必在意別人的眼光,希望下次見面,我能看越國百姓安康,再尊稱你一聲越王?!?br>
符續(xù)壓抑著情緒,手攥著碗,yu捏碎。
聽腳步漸行漸遠,沒忍住,扶著腿跑出去,大喊:“尹小五,來日方長,下次見面我定將那狗東西的頭顱存著給你看!”
顧荼沒有回頭,亦是大聲回應(yīng):“拭目以待!”
誰也說不清何為長大,年少的自己是如何僅存在回憶之中。
或許是我們都知道有些事不可不為的時候,是意識到那些無形的責(zé)任的時候知道,是憑著偏上虎山行的傲氣去闖出一番天地的時候。
脫離稚氣,轉(zhuǎn)為志氣,實現(xiàn)自己的鴻鵠之志。
雪下的沒有白天大,借著月光,辨析道路。
快馬奔馳,卷起的風(fēng)吹起發(fā)絲,符續(xù)有自己的路要走,而我,顧荼,也有我的路。
師傅,殷蕓,等小五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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