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人便一下陷入了兩難的境地。
卻又是幾乎沒有猶豫地做出了選擇。
“不必擔心,朕這便去尋個借口,將他遣了去?!庇赫褎幼鳂O快,頃刻便收手起身,已然邁出向外的步子。
然而袖口竟被紀舒欽扯了去。
于是不過半步,便又被引著無奈站住了腳。
“陛下,奴當真可以。只要陛下不在此處,不觸碰奴、不看向奴,就可以忍?!?br>
倒是奇怪,方才還克制不住喘息的人現(xiàn)下說話竟利索了起來,替這句話添了幾分的可信。
雍昭有些詫異地回頭,卻只見紀舒欽在她的注視之下,當真一下又成了喘息不勻的小結(jié)巴。
“陛下,奴嗯、當真……哈、當真可以。奴、知道……哈陛下不是、不是,嗯、刻意折辱奴。奴……信陛下,哈啊、所以、所以……也請陛下,信一次奴。”
極難得的忤逆和執(zhí)拗……還有真心。
前世的紀舒欽是沒有的。
又或者說,并不是沒有,只是一直被壓抑在了內(nèi)心最深處的位置,于是便只在死時短暫地出現(xiàn)過片刻。
雍昭有些許的動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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