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著薄繭的指腹打了個轉,故意沿著紀舒欽下腹位置緩緩下移,激得他一陣戰(zhàn)栗。
“放松些,不要怕,腿張好了。今日你做得很好,朕是來……賞你的。”
雍昭傾身,手指沿著他陽物根部的囊袋抓握幾下,便握著硬挺發(fā)漲的陽物,一點點向上挪動,到了頂端,才慢悠悠停下,蹭著鈴口,緩緩打圈。
被晾了半天,本已隱約有幾分疲軟趨勢的莖體被略微一碰,便又彈動著發(fā)硬,漲大一圈。鈴口碰巧被雍昭的指尖堵得嚴實,射不出半點,于是又可憐巴巴地彈動幾下,吐出一堆黏膩清液,似乎是想喚起眼前人的注意。
“嗯?”雍昭果然一下注意,笑了笑,在他精神抖擻的鈴口上又按了按,看著他腿根發(fā)顫,嗓子里卻像爽極似的發(fā)出點哼哼唧唧的聲音,便故意傾身,逗趣道:“反應這樣大,原來是……喜歡被玩這里?”
也不知紀舒欽到底聽沒聽進這一句,他微微張口,喘息半天,又含糊不清地“啊”了一聲。
興在頭上的人被他茫然反應逗得無奈,干脆就歇了再說的心思,一門心思放到了動作上去。
修圓的指尖稍立起,并不提前預告,便迅速摳向那被透明清液浸得濕透的鈴口處,碾著小孔,反復蹂躪。
“啊、陛下,哈……”
濕潤的長睫撲扇幾下,紀舒欽猛地顫身,歪過頭去,貝齒咬上自己抬起的腕處,將余下帶著哭腔的呻吟又克制著吞了下去。
他雙眸緊閉,眉心蹙起,齒縫間因雍昭的動作泄出來幾聲喘息,便又下意識咬得更緊,不敢再漏出點聲音。
于是腕上頃刻就浮了兩道更深的齒痕。
“哎!”雍昭才想起來這是紀舒欽從前落下的心病,于是心思一下就被分了去,匆忙收斂手上動作,分神去拉他咬得用力的手臂,“忍不住叫就叫了,今日朕不罰你,別咬。”
她盯著紀舒欽的眼睛,神色焦急,抵著鈴口的指尖一下松懈,那處登時便泄出來大股微涼的精水,淅瀝瀝淋了雍昭半個掌心,余下就都落到了紀舒欽小腹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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