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慈因邵景申的話瞪大了眼睛,抓著包袱的手朝著他的方向用力一砸,腿b腦子更快作出反應立馬轉(zhuǎn)身跑進屋里。
邵景申并沒有躲,包袱砸到他的大腿,又重重落到地上,他撿了起來拍了拍灰,悠哉塞進了馬車里才踱步朝那扇緊閉著的門走去。
辛慈好b翁中鱉,做再多無謂掙扎也改變不了什么,本意是想慢慢來,可是人不在身邊,一切都是空談,等辛慈和他回了盛京,他再慢慢來也不遲。
所以現(xiàn)在的她只能從自愿走和被迫走中二選一。
辛慈進屋子立刻打下門閂,又把屋里重的東西搬到門口堵門,本以為門會被立馬踹開,可外面一點動靜都沒。
辛慈大口喘著氣疑惑著,她看著眼前被自己胡亂堵塞住的門,額角流下冷汗,沒有用的,這種把戲根本堵不住邵景申,她自己把自己b進了一個Si空間,這屋內(nèi)的窗都通著院子,甚至關不嚴,就算門堅實,邵景申也可以翻窗進來。
辛慈在屋里四處尋找可以防身的尖銳東西,桌子,衣箱,書櫥,平時用來放剪刀針線的地方通通都被翻了一遍,可一點也見不著那些物件。
辛慈終于明白邵景申為什么不立刻進來抓自己了,他知道她跑不了,他已經(jīng)做好了萬全準備,在自己毫無意識還悠然在院子里看閑書的時候。
心一點點陷入Si灰,全身的力氣瞬間消失,辛慈跪坐在床邊,她忽然明白了自己一直忽略了的矛盾點,她明明恨邵景申,可恨的不徹底,那六年多的朝夕相處早已讓她不自覺的去信任他依賴他,覺得他一定不會傷害自己,毫無防備吃他做的飯喝他給的藥,心安理得地接受他的殷勤灑掃,甚至在發(fā)現(xiàn)自己東西被打包的第一時間不是警惕去想為什么,而是怒氣沖沖跑去質(zhì)問。
如今的局面都是自己疏于防范造成的。
門外傳來敲門聲,隨后是邵景申平靜的聲音,“辛慈,我們該走了?!?br>
辛慈閉了眼思慮,車到山前必有路,肯定還有什么東西,這是她的家,所有物件都是她添置的,一定還有什么……對了!
辛慈睜開眼,慌亂爬到床上,這個床是盧大哥按照她的想法給她做的,她在床板的下面還掏了一個夾層用來放銀錢首飾等貴重東西,邵景申離開這個家快兩年來了不一定會想到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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