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有人親手,摳開那皮,將手伸進(jìn)那果r0U里頭,摳出紅的、甜的、滑膩膩的種子。
清晨日頭還未轉(zhuǎn)熱,裴纖纖提前告知管家了要來,裴父也允了。
她著一身銀青小襦裙,門簾一掀,便見父親正倚案而坐,窗邊灑進(jìn)斜光,手邊一紙紅黑分明的畫尚未撤去。
“父親?!彼雎?,“這是您畫的嗎?”
裴父收回目光,卻沒答她這句,只道:“纖纖有何事?”
她這才想起來:“是要來問畫的事——nV兒最近小有所成,我想著,若父親也有空指點(diǎn)一二,……”
她說話時(shí)眼睛卻沒離那張畫。
那枝石榴真是畫得太好。
不像平日畫冊(cè)中那種規(guī)矩的福果圖——這枝歪斜、翻卷、皮繃r0U漲,像是方破未落的一刻,藏著一GU說不出的yu氣,紅得讓人忍不住想m0上去,剝開看里面的籽。
她嘴一快,便笑著道:“父親,這畫我可不可以要??!?br>
她一向得寵,說話帶著嬌氣,自覺不會(huì)被拒。
可裴父卻只淡淡瞥了她一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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