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拽唇苦笑一聲。
沒有,其實根本沒有發(fā)生任何事。老實說,任何一個朋友要是聽到我離職一定會巴我的頭,這份工作幾乎可以說是爽缺。
我的工作內(nèi)容多數(shù)僅是在旁協(xié)助寮芷泯而已,他們完全不要求我得懂威士忌,我就是只要站在吧臺里幫寮芷泯拿酒、準(zhǔn)備杯子以及將酒遞給客人,做些他們吩咐我的事,假日忙一點我?guī)兔Φ咕聘筒褪兆肋@樣而已,介紹酒及回答客人問題通通交給我的老板們包辦。
看看我的功用這麼少,老板們對我又算是還不錯,這種錢還不算少,事情很少離家又近到不行—我都步行上下班—的工作不Si皮賴臉待著,我絕對是史上最白目nV子。
如果你問我為什麼這麼好運?原因一:寮凱琳是懶惰鬼。二:寮芷冺是盲人。
「如果是我給你太多事情做的話,我很抱歉?!瑰架沏f。
「喔拜托……」我苦哈哈的低頭說:「不要說抱歉,你一點都不需要對我說抱歉……」
你不能跟寮芷泯b,雖然她在吧臺里只負(fù)責(zé)倒酒跟介紹,還有跟客人聊天,但我做的事還是算少之又少,幾乎是閑在那邊好嗎?常常我閑到不知道要g嘛,又不能太常去外場幫忙,因為我是寮芷泯的眼睛,必須站在吧臺里幫她注意坐在吧臺前客人的動靜還有打些暗號讓她知道客人現(xiàn)在是什麼表情與反應(yīng)好讓她知道b如客人在思考時,她要不要先暫停說話。
當(dāng)然最重要的是結(jié)帳。
「是我自己的問題……」我說。
「有什麼問題說出來一起解決啊?!瑰紕P琳說。
寮凱琳這方面呢,簡單來說她是酒鬼,只不過跟我是不同等級的酒鬼。酒鬼有兩種,一種是像我這樣為了喝而喝,管它有什麼學(xué)問在里頭。另一種是寮凱琳這種因為Ai喝酒,所以很愿意去多認(rèn)識自己喝的酒里頭藏有何種學(xué)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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