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宰倒是很淡定,仿佛一切都在他的預料之中。
“櫻溪醬,看吧,我也是有所成長的?!?br>
我輸?shù)弥皇O乱粡埣t桃a。
“你的一切就這樣輸給我了。”他勾著繃帶說,“想哭就哭吧?!?br>
“為什么要哭?”我聳了聳肩,“好不容易找到一個冤種,我高興都來不及,既然你現(xiàn)在是我的主人,那就要對我的衣食住行全權(quán)負責。我還沒吃晚飯,你帶我去吃高檔飯店,我還要喝最昂貴的威士忌,還有名貴的項鏈和裙子你得給我買,把我打扮的漂漂亮亮的?!?br>
太宰:“……”
“是當奴隸不是當祖宗!”他糾正道,“我可沒錢給你買那些東西?!?br>
“那我要去奴隸協(xié)會投訴你!”
“有這個協(xié)會嗎?”
“我馬上成立?!?br>
“算了。”太宰忽然放下了手里所有的牌,從椅子上起身,“還是維持現(xiàn)狀吧。”
嘩啦一聲。
賭場的大門被打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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