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櫻溪小姐,別鬧了?!臂嗫诎参嵋荒槻蝗讨币暎爸T伏先生還不是正式的警察,只是警察學(xué)校的學(xué)生?!?br>
還不是正式的警察,就構(gòu)不成襲警。
青年白皙的脖頸泛起一層粉色,再往上看,他整張臉都紅到發(fā)燙,像只煮熟的蝦子。
“抱歉抱歉。”我伸手想幫青年擦拭后頸,被他一巴掌打在了我的手背上。
這一巴掌不重,卻帶著賭氣的意味。
青年眼眸里泛著水光,也泛著不小的委屈。我突然意識到剛才對他的行為其實算是一種調(diào)戲。
并且,我好像也不是第一次調(diào)戲他了。
上次他想阻止我開車,在搶奪我的方向盤時,我在他的手背上吻了一下,瞬間讓他破防,松開了手。
我組織了一下語言,編了一個善意的謊言:“在我的老家俄羅斯,咬住異性的后頸是非常認同對方的意思。諸伏君,我相信你以后會成為一名好警察的?!?br>
青年咬了咬唇,沒吭聲。
一旁他的小伙伴降谷零不想變得毫無存在感,插話道:“我以前去過俄羅斯,從來沒聽說過咬別人的后頸是認同對方的意思?!?br>
我撩起頭發(fā),露出自己的脖頸對諸伏景光說:“那我也讓你咬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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