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jīng)濟狀況同樣糟糕的我,昨天晚上剛從條野那里得到警察學(xué)校預(yù)付的兩個月工資。
原本是要用來還這個月的信用卡的,再不還就要逾期了。
女招待挑了挑眉:“確定嗎?”
“確定。”
算了,信用卡再想其他辦法還吧。
卡片在機器上輕輕劃了一下,我簽下名字,太宰欠這里的債也一筆勾銷了。
我忽然想起我和太宰長大后第一次重逢的場景。
說實話,他變化太大,一張臉被繃帶擋住了一半,我完全沒有認出來。
我代表異能特務(wù)科去港口mafia例行檢查,中也去國外鎮(zhèn)壓敵對勢力了,于是負責(zé)接待我的變成了他。
“小姐,要喝點什么嗎?”他問我。
“普通的咖啡就行?!蔽业淖⒁饬Ξ敃r全在財務(wù)報表上。
“加洗滌靈還是濃鹽酸?”他又問。
我慢慢地放下報表,抬頭看他:“你說的是人話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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