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
……兩人雞同鴨講,各說各的。
“后來覺得不能成全你們,那可是我夢寐以求的殉情?!?br>
太宰笑了起來,他說殉情的時候,咬了重音,這是一種占有欲的延伸,它甚至超越了生死。
“我想過和你好好的生活,在從菲律賓回來的時候?!?br>
“我那時不欠債,還剩一點錢,就買了你喜歡的螃蟹和紅酒,打算向你道歉,和你好好生活,再一起努力賺錢。但你——”
無論如何,我都忘不了那一天,那一瞬間。
我興高采烈地哼著歌,踏上闊別兩年之久的土地,卻看到自己的前夫,當時還是丈夫,在邀請陌生的女人殉情。
“……我確定我們結(jié)束了。”
結(jié)束了,一段倉促隨便,像個笑話的婚姻。
我曾以為會像電影里那樣撕得不可開交,聲勢浩大,再轟轟烈烈的結(jié)束,沒想到結(jié)局是那么輕描淡寫。
如果沒有那棟小房子,我和太宰連法庭都不用上。
“這樣啊?!?br>
太宰沒為自己辯解,也沒為自己當年的輕浮道歉,他的臉上甚至沒有任何情緒波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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