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在賭場里認識他們的。”
賭場,這個詞過于敏感。
中也的目光像激光一樣掃過來:“你去了梵天的賭場?”
“就去過兩次?!蔽矣行┬奶摰亟忉尩溃肮べY全輸光就沒有再去了。”
“全輸光了?”
中也額角青筋直跳,我見狀趕緊安撫道:“我已經(jīng)戒賭了,現(xiàn)在沉迷文學(xué),要不然今天也不會給你講匹諾曹的故事啊?!?br>
如果被他知道我還給灰谷兄弟當牛做馬的抵債,估計要把我的狗頭打掉,得趕緊岔開話題。
“匹諾曹的故事?”森鷗外助我岔開話題,“是那個意大利的童話嗎?”
“對。”我問道,“森先生,您見多識廣,您看過幾個版本的匹諾曹?”
“你是指譯本嗎?”森鷗外想了想,“我過原文版的和德文版的,日文譯本的艾麗斯醬有一本?!?br>
“不,我是指故事的結(jié)局。”
他反問道:“難道不是木偶匹諾曹變成了真正的小男孩嗎?”
……果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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