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吊瓶里的水快沒了,我去叫人來拔針?!蔽遗c太宰錯開視線,推門出去。
外面已經(jīng)是正午了。
陽光透過玻璃窗照進(jìn)武裝偵探社,空氣中金色的塵埃若隱若現(xiàn)。
這里在四樓,無論是采光、地理位置還是欣賞風(fēng)景,都算上品,加上是老式房子,也沒有吵鬧的鄰居。
彼此之間是同事,更是相互信任的同伴,連太宰的兒子從二十七年后穿越過來這種拙劣的謊言都愿意相信,并且提供幫助。不像港口mafia,開口先是利益交涉。也不像異能特務(wù)科,里外把人查三遍起步。
窗邊,一盆蘭花安靜的開放。
生命如此芬芳。
“真不錯?!蔽亦?。
“什么不錯呀?”路過的宮澤賢治好奇地問道,他看我一眼,“櫻溪小姐,你怎么哭了?”
干凈的手帕遞過來。
他跑去病房觀察mikey,又回來匯報:“萬次郎君沒事哦,已經(jīng)拔針了。”
“陽光太刺眼了?!蔽覜]用他的手帕,徑直來到衛(wèi)生間,打開了水龍頭洗臉。
耳機(jī)里的綾辻行人在講述下一步計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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