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玨繼續(xù)說道:“原本過了正月我們就要定親的,只是某些人橫插一腳,這才耽擱些時間,不過啊,就算有的人再怎么使些下作手段,都是徒勞,有情人啊他終是要成眷屬的?!?br>
“是吧,邢世子?”裴玨抬著下巴,沖刑穹挑了挑眉毛,很是得意。
刑穹剛才猝不及防聽著那些話,被攪亂了心神,如今回過神,冷笑一聲:“裴世子怕不是癡人說夢,這天色都還沒黑,這就做起這虛無縹緲的美夢了?!?br>
裴玨不在意他這諷刺,這只能說明剛剛他的話刺進刑穹心里去了。
“邢世子這是不信呀,也成,過些日子,等收著請柬了,務必賞臉,到時候你我必得多喝幾杯?!?br>
裴玨說完,踢了踢馬腹,身下馬兒踢踏著步子就往前走,兩人錯身而過時,裴玨嘴角勾起,挺直了腰背,視線上下掃過沉默不語的刑穹,露出個嘲諷的笑容。
刑穹肅著臉,她并不完全信裴玨所言,只是心里堵得慌,她有些心疼,阿月的處境比她想的還要糟。
這些她血緣上的親人,并沒有將她當做一個獨立的人,她在他們的嘴里,永遠是那個可以隨意擺布寄人籬下的弱質女子。
只是,將這種擺布披上了親情關愛的遮羞布,真是可笑可悲又透著可恨。
她都如此難過,若是阿月知曉,怕是更難過。
那畢竟是她的親人。
刑穹縱馬回了景園,瞧見了那日宿醉后就不見了身影的趙玉紅打從外頭匆匆回來。
她迎了上去:“師傅,這幾日你去哪兒了?”
趙玉紅瞧見了刑穹,臉上揚起個笑容:“你來的正好,我這兒有個好消息?!?br>
原來趙玉紅閑著也是閑著,今日接了個單,運送一批藥材,正好就打聽到了那醫(yī)仙谷傳人的消息,她已經派人出去尋了。
她開心地瞧著刑穹,見她聽完這個消息,也并未有很開心的樣子,疑惑問道:“怎的?有了神醫(yī)消息你不開心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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