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連他,都是有些不樂意的,若是裴玨自己個爭氣些,未必不能攀上些高門,可惜,裴玨這臭小子在京中名聲并不好,又沒有功名傍身,家世好的姑娘家也瞧不上他。
刑穹垂在身側的手死死捏成了拳,冷著臉,沉著聲說道:“這事也得府上表小姐同意——”
永寧侯揮手打斷:“梓月自是同意的,不過世子到底年輕了些,不懂這些,這婚姻大事,重要的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當初我那妹夫過世前將人托付給了我裴家,這婚事自是我裴家長輩做主?!?br>
永寧侯只當刑穹年幼不知這些事:“這事老祖宗親力親為,正是對倆孩子的重視,這次更是請了我那妹夫一族的族長上京,來共商婚事,此番種種都是侯府對梓月的重視,屆時也會廣邀好友,世子務必賞臉來喝個喜酒?!?br>
永寧侯字字句句強調對宿梓月的重視,他這人在意名聲,總怕外界有人說他們苛待孤女,在外都說宿梓月在侯府的待遇只在裴玨之上,該有的都有。
具體如何,那只有侯府里的人知曉了。
刑穹捏著茶盞的手猛然一個用力,‘咔嚓’一聲,茶盞應聲碎裂,茶水灑在桌子上,滴落在了刑穹的衣袍上。
永寧侯驚呼一聲,趕緊讓人來收拾。
“怨不得這慶春樓的生意是越來越差,如今京中都知攬月樓不知慶春樓,這生意是做的越發(fā)糊涂了,用的茶盞質量竟是如此的差,幸好這茶水不是滾燙的,世子無事吧?”
永寧侯歉意地瞧著刑穹,他請的人,出了這岔子,說出去外人只會說他永寧侯舍不得銀子不去那攬月樓,天殺的,他只是覺著這兒近。
刑穹低著頭,看不清神色,也沒讓下人服侍,兀自撣落衣袍上的茶水,聞言搖搖頭:“無事?!?br>
永寧侯心頭尷尬,只說下回請刑穹在攬月樓里一敘,今日這番,他想著刑穹必是要回去換衣裳,就先行告辭了。
刑穹在人走后好久,依然低垂著頭坐在椅子上,久久無聲。
昨日裴玨說的那些,竟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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