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幸好,宿梓月的心終于是放了一半下來,剛剛瞧見刑穹就在懸崖邊上,瞧著下一刻就要同那被風(fēng)吹落的葉子一般隨風(fēng)飄去。
那一刻她真的,感覺整個(gè)心都停頓了,不會(huì)跳了。
刑穹聽她說是跟著她來的,鼻子一酸,她那騎馬的速度,宿梓月要跟上必定很辛苦,她認(rèn)真瞧了眼人,果然,宿梓月發(fā)髻散亂,額上似乎還有磕傷。
衣裙更是,多處被劃了口子,一雙繡鞋都有些瞧不出原本的模樣了。
“對(duì)不起,是我的錯(cuò),山路難行,你不該來的?!毙恬夫嚾患t了眼眶。
宿梓月不知道她遇著什么事了,但也能知道必是叫刑穹很難過的事,她握緊了刑穹的手:“你在這里,我不來總是不放心的?!?br>
刑穹的眼眶紅的更熾熱了,漸漸地都有些氤氳了起來,她問出了從昨天就開始存在她心里,像根刺一樣的問題。
“你要成親了嗎,同裴玨?”
宿梓月呼吸一滯,瞧著偏開頭似是很痛苦不敢瞧她的刑穹,蹙緊了眉心。
“為何這般問,你今日是因著這事?”
刑穹不敢抬頭,只喉頭嗡嗡地應(yīng)了聲。
“聽裴玨說的嗎?他的話你怎可信?”宿梓月情緒有些復(fù)雜,總覺著刑穹不該是因著裴玨的話就痛苦成這模樣。
刑穹確實(shí)不是,裴玨的話她并不信,是永寧侯的話,讓刑穹想了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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