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梓月是在船開了后,才知道白芷涵也一起來了。
裴玨帶著人來同宿梓月告罪。
“阿月莫怪,芷涵她從未去過江南,心向往之,反正這船這般大也住得下,再說了,你們也好多些相處,日后......”
裴玨覺著反正日后白芷涵也是要過門的,到時(shí)候同阿月也算是姐妹了,提前相處下多了解下彼此的性情也是好事。
宿梓月一個(gè)不暈船的人,此刻心里頭是翻江倒海般的惡心,真想撬開裴玨的腦袋瞧瞧,那里頭裝的是不是糊墻的漿糊!
這事老祖宗定然是不知曉的,白芷涵也不是同他們一道上船的,想是裴玨提前安排將人藏在了船上。
真夠令人惡心的。
宿梓月對(duì)此不置一言,也懶得聽白芷涵說些有的沒的,只說到下個(gè)渡頭,她要下船去透透氣。
裴玨只當(dāng)宿梓月是有些暈船不適應(yīng),等瞧見人下了船上了岸,徑直走向了另一艘早已停靠在渡口的船時(shí),才覺察出不對(duì)。
那船像是特意等著宿梓月的,她剛一上船,船就開了。
裴玨灰白著臉,腳步匆匆,下船追了過去,可惜晚了一步,那船已離岸許遠(yuǎn),他除非泅水,不然是上不去了。
他緊張地墊著腳張望,已經(jīng)瞧不見宿梓月的身影了,剛要開口呼喚時(shí),倒是看見船艙里走出來一個(gè)再熟悉不過的身影。
刑穹勾唇一笑,伸出手隨意揮擺了下,無聲說了個(gè)字。
“滾?!?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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