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任首領(lǐng)艾蕾妮卡臉上泛起激動的紅光,大仇將報的興奮感讓她現(xiàn)在極度清醒。
“重型狙擊槍的傷不是好治的,普拉米亞一定會去醫(yī)院或者找那些黑醫(yī),只要蹲點就行了?!?br>
但是諸伏景光不得不給她潑冷水。
“沒那么簡單,我們還不知道普拉米亞的長相,光是憑重型狙擊槍的傷很難確定?!?br>
艾蕾妮卡這才稍微冷靜一點,但依舊興奮而感激地說:“已經(jīng)很好了,真的,蘇格蘭先生,這么多年了,我們終于打傷那個家伙了,真的……”
她的話里英語夾雜著俄語,十分混亂,但諸伏景光能明白她的意思。
背著貝斯包的男人身材壯碩,臉上蓄著潦草的胡渣,但他的眼神很溫柔,也很認真,“我們一定能把普拉米亞送進監(jiān)獄?!?br>
艾蕾妮卡怔愣,冷靜下來了,她笑著說:“是的,我們一定可以把那個家伙送進監(jiān)獄。”
分發(fā)完任務(wù)后,這位明面上來俄羅斯學習甜品制作的廚師,獨自離開回到安全屋,用學習到的食譜做出一鍋豪放的燉菜,安靜地吃起晚飯。
飯畢,諸伏景光沉默地盯著空碗思維放空。
他始終記得自己是臥底,也做好自己手上染滿無辜者的鮮血也要往高處爬的準備。
幾個月前的那次任務(wù)里,他差點以為自己暴露了身份,在屏息等待一段時間后,卻無事發(fā)生。
于是他冒險再次向格拉帕申請任務(wù),卻被問“你還是堅持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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